许言又等了好一会儿，这才听到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
“嗯。”
“你……”
另一边。
陈玉楼等人还在惊诧，这蜡烛怎么一会燃一会熄灭，正摸不着头脑呢，忽然就看到许言掏出巫鬼面具戴上。
紧接着，嘴里就发出了一连串叽里咕噜的，谁也听不懂的话。
老洋人见状脸色一惊：“这……言兄弟不会是中邪了吧？”
鹧鸪哨瞪了自家师弟一眼，让他不许胡说。
但他也不理解许言到底怎么了，也不敢贸然去打搅许言，只能把目光投向了尘。
了尘思索片刻，苦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想不明白。
不过……
就在这时，张启山忽然开口道：“不用担心，言爷他说的可能是鬼话！”
“鬼话？”
众人惊奇不已，但张启山说完撇了撇嘴，却闭口不谈了。
尸语是张家族长一脉单传的秘技，他也只是小时候听父亲说过一次。
几十年后，小哥和吴邪他们下鲁王墓时，就曾和血尸用尸语交流过。
不过，许言这个不是尸语，而是鬼话！
从古到今，懂尸语鬼话的人少，但也不是完全没有。
比如战国时曾有一位鲁殇王，他就能连通幽冥。野史中曾记载，鲁殇王征战多年从未有过败绩，秘诀就是他能从幽冥地府借阴兵。
还有明朝时观山太保的封师古，他同样懂得尸语！
有一次，他从尸仙乌羊王口中得知尸解成仙的秘密，这才建立地仙村，自此绝迹江湖。
尽管张启山语焉不详，但在场的人还是听出点味道来。
许言在他们心目中，也越发神秘起来。
没办法，先是会飞的六翅蜈蚣，然后是和鬼物交流。
下次许言说自己是仙人下凡，他们都不敢不信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众人发现许言的脸色一会哀伤，一会愤怒，一会又激动的说着什么。
足足过了一刻钟，他这才揭下来了脸上的巫鬼面具。
陈玉楼心痒难耐，迫切想知道结果，急忙问道：“许兄弟，如何了，你和这位……这位……”
只是，问着问着，陈玉楼一下子卡了壳。
“你可以叫她蝴蝶。”看到陈玉楼窘迫的脸色，许言叹息一声道。
蝴蝶是巫女的名字，她的经历和胡八一推测的差不多。
简而言之，就是献王残暴手段下的苦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