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也和我身体特质有关,此时在地下也待了几个小时,好像适应这种入墨一样的黑暗,甚至还能基本看清楚身前五米内的东西。
我知道在心理学上这叫“暗适应”,只不过我这种适应能力好像有些夸张。夸张到了不正常的程度。
管它呢!反正是好事!
手握青釭剑朝着声音传来方向奔去,大约跑了百多米,就看到两个动作十分奇怪的人摁着一个喜马拉雅人,看似是想吸食它的血,喜马拉雅人正在奋力反抗。
看得出双方实力差距很大,眼看这场战斗已经到了末期。
见此情景,我几步冲过去,本想使用手中的青釭剑,可又一想,以我现在的能力一剑下去,俩丧族人肯定当场毙命,这样我就没法问他们话了。
这么想着,便大喝一声,冲过去抬腿便是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