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咱们的想法一样啊，其实不止咱们吧，有人有想法，只是暂时都压着不表现呢，估计都在等机会，只是到底是什么，还真是不好说，他背后没人指点，这一点我已经查的特别清楚了。”周智远想了想，说了一下自己这边的发现。
“最近李城的竞标，有孟佑霆没拿下来的吗？”孟经年想了想，心里渐渐的有一个猜测，但是还没办法去确认。
想了想之后，问了一下周智远。
被孟经年这么一问，周智远还真就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正经回道：“还真有，卢总。”
卢总？
李城的大奇葩。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早年他曾经因为公司的人员出了问题，然后泄密，导致他丢了很重要的一个竞标。
因为这个，从此之后，卢总就很难相信别人了。
当然，该核算的是正常的核算。
但是最后竞标出的价格，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不出文字，也不出电脑文件，只在自己心里有一个数值。
这个才是最难搞的。
而孟佑霆显然，拿不到他心里的这个数值。
再相比其它人，或是电脑文件，或是正式的纸质文件，都有一个可以参考的东西。
“透视眼？”孟经年最近因为腿施针，没什么事情做，还看了些无聊的小说，莫名就记住了这么个，所谓的现代异能还是什么的东西。
周智远听完，直接冷笑出声，但是却并没有说话。
因为他觉得，孟经年的猜测，说不好是真的。
不然怎么解释，孟佑霆这么多次，直接半路截胡了呢？
而且，卢总那里，行为确实奇葩，不过也因为这个，所以避过了孟佑霆所谓的特殊才能。
因为那些数据在卢总的脑子里，孟佑霆的特殊才能，大概看不到吧。
所以，栽了一次。
“难说。”周智远笑过之后，只给了两个字。
两个人如今已经有些相信这个猜测了，因为除了这个，没办法解释孟佑霆的行为。
倒是闻灵在孟经年怀里，听着这通电话，对于这两个人不得不佩服的说一声：厉害。
因为，他们的猜测，已经接近了真相。
能有这样的猜测，已经十分惊人了。
“是与不是，你试一下。”孟经年想了想，自己如今暂且不好动手，倒是可以让周智远动手试探一下。
怎么样试探，周智远这么聪明，不可能想不到。
文件上的是假的，真正的数据，在自己脑子里，仿着卢总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