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一样，我当宠物养。”慕寒年慵懒解释一声。
自己也说不出哪不一样，反正就觉得那小家伙的笑像是有感染力，让人无比舒服。
“婉婉下午和我说了不少那丫头过来的事，你当真变了不少。”
“有么。”
“像陪女孩儿逛街这种事……”
没等慕老头说完，二慕皱眉解释：“她太吵，索性带她出去遛一圈。”
遛宠物，就和遛狗差不多的意思，就这样。
“之前你可从不会在无意义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正好我自己也有东西要买，顺路带她，商场那个游戏她非得闹着不走……”
“我是说解释，这种无意义的事。”慕老爷子语调不急不慢，带着笑意一副明了的表情。
“……”
一时沉默。
经过父亲的提醒，慕寒年像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怔。
确实，这也是之前外面会传出他和白若瑜联姻的事，没多做解释的原因。
对他而言无意义的事，懒得去解释太多。
但今晚，自己有些反常，不知道这解释是给旁人，还是给……自己。
知子莫若父。
慕怀卿看着儿子眼中的一丝茫然，大概明白些什么，笑而不语。
小子还年轻啊，他也是从这个年龄过来的人，是婉婉让他明白了这份茫然的缘由。
看破不说破，从别人口中知晓的事，远不如自己醒悟来的真切。
老头儿并没有再问太多，只是淡淡的说了声：
“感情的事你自己定夺，我和婉婉不会过多参与，只要是你认定的，那就是慕家一份子，无关身份。”
“我知道，谢谢爸。”慕寒年扬了扬唇角。
突然感觉如果那小东西能时刻带在身边，貌似……也不赖的样子。
慕怀卿将冷掉的茶倒掉，又重新沏了一小杯。
言归正传。
“不过那天在白老头宴会，你话确实是重了些，白家毕竟也算是世家，那边多少还是要给些面子。”
“改天你若有时间，和白老爷子和他孙女吃顿饭，也算给他们个台阶下，省得外面对白家孙女指指点点。”
“嗯，知道了。”
“听说那天那丫头也在场，别忘了去的时候也带上她。”慕怀卿滤着新茶，眼神示意了一下厨房那边。
慕寒年以为是让她去给道歉，手背在额头轻敲了下，一丝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