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知道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看着这些惨状，他明白此事必定与暗楼有关，他定要回去查个清楚，绝不能让姑奶奶跟主子有误会。
因为他们此前的误会已经够深了。
言毕，他就要退出去。
“将这些人的尸体丢去血林。”孟悠悠唇角微勾，看着楼一的背影，不点而朱的红唇淡淡道出渗透人心的话语。
“喂狼。”
楼一还未走出殿门的身影顿了顿，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孟悠悠。
“姑奶奶，这些人从前可都是帮过你的！”
孟悠悠笑道：“又如何？”
轻飘飘的三个字，却让楼一蹙了眉头，看着地上的暗卫尸体，他握拳道：“姑奶奶，这事属下一定查清楚，但请你允许属下等下命人将这些尸体带回去。”
暗楼之人，绝不能死都不得安生。
指间勾起一卷垂至胸前的长发，孟悠悠笑道：“可以啊。”
楼一一喜，正要道谢，却见孟悠悠突然冷了眉眼，“你让沈渊来求本座。”
“你！”
楼一攥紧拳头，第一次觉得面前的人很陌生，最后看了眼地上的暗卫尸体，他最终转身而走。
楼一走后，文帆看着这样的孟悠悠眉心紧锁，“圣女，这些人……”
孟悠悠红唇微勾，“本座说了，喂狼。”
轻飘飘几个字，说完便不顾在场人的脸色，孟悠悠往后方的寝殿走去。
留在殿内的人面面相觑，小声道：“我觉得圣女……好像很可怕……”
“我也觉得，就像是……”那人思索了一番，“就像是惯爱折磨人的妖孽！”
齐威走上前来，“你怎么看？”
文帆看着孟悠悠离去的背影，见着她的红色衣摆终于消失，愁苦道：“圣女她……”好像迷失心智了。
像是被蛊王控制，可却又不像。
文帆最终摇了摇头道：“先将尸体处理掉吧，之后的事从长计议。”
但愿圣女心中还存有一丝清明。
*
姒长玉寝殿。
孟悠悠走进去时，孟云正在给姒长玉诊脉。
孟悠悠走了过去，孟云看着她有一瞬间的诧异。
“悠悠……”
孟悠悠笑道：“师傅，母亲还好吗？”
她感觉说完这句话，自家师傅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孟云看着孟悠悠看了许久，最后认命般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