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如此冷淡，莫非真是因为那位小女友？
何智随即摇摇头，张遥的那位小女友肯定是没有的，这辈子都不会有的。
秦濑是个幌子没错，他们共事多年，如果有戏，哪还会轮得到她。那当初，张遥当着众人的面给自己难堪，目的是做给谁看的？
秦濑？
还是在场的所有人？
或许，这两者都有可能，他急着当所有人的面跟自己撇清关系，不可能是为了秦濑口中所谓的前途。何智直觉，在她认识张遥之前，张遥对她做了许多调查。秦濑知道的M1，也许张遥会知道的更清楚。甚至，何智、苏锦在M1中，所担任的角色，他都一清二楚。
纵使如此，张遥还是选择与她交往，他的态度很明显，并不在乎何智的身份。其实换句话说更精准，他对何智的身份有足够的信心去消化。
消化，如何消化？
对于这一点，何智百思不得其解。
不管是从祁延芳的口中，还是秦濑的眼里，都可以听得出看得出来，她们一致认为张遥的父亲张铮华的死与M1有关。四舍五入就是与何智有关。上次去Z市，祁延芳的话说明了一切。张遥对自己父亲的死，是没有调查，还是毫无保留的相信自己？
前者不可能。
是后者，他选择相信自己的理由是什么？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何智的思绪，“进来。”
Cheery每次进来，手上拿的必定是文件。她把文件放到何智面前，“何总，这是工会负责周年庆的物资采购单，苏总已经签好了字。”
何智点点头翻开文件，心想财务部的文件一般都是苏锦送过来的。他倒不是勤快，全是因为可以走动走动，活动一下筋骨。后来又想到，苏锦今天请假，昨儿就跟她说过了。
何智抽出钢笔，正准签字，手机震动有一条信息进来了。是组织的群消息。
只见秦一发了一条：nix已入境。
言简意赅。
后面倒是美人跟话。
何智歪头想了一会，随即大手一挥，签好字，将文件还给cheery。
“cheery，你有咖啡吗？”
她平常不喝饮料，碳酸饮料跟咖啡，什么都没有。极少数时想要喝咖啡，才会问cheery要，她那儿有最正宗的咖啡豆。另外，在她的办公室里，还备有一台最新的咖啡机。Cheery比较喜欢喝咖啡，这台咖啡机还是何智送她的生日礼物。
“有的，我给你泡一杯。”
“谢谢。”
何智看着cheery的背影，又看了一眼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