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两个问题。”苏锦突然开口。
何智收拾好，把垃圾袋打结，打算一会带出去。她去里面洗了手，出来后才缓缓开口。
“我知道。”她说，“第一，为什么带cheery进27楼？”
开始，早在地下车库，苏锦就给她使过眼色。意思就是想确定何智一定要这么做吗？至于为什么，他没时间多问，如果是何智的决定，他一向没有任何异议。
“你真觉得我受伤是运气不好？”何智接着说，“余洋如果没有内应，他不可能知道我的习惯。我并非是怀疑cheery，只是宁可错杀不可错放，这很矛盾，对吗？”
Cheery跟了她五年，如果出事，早就出事了，不可能等到现在。可何智对cheery并未全然的放心，也许这就是本心。
“我带她去27楼，间接性的将我们的研究告诉她。我想看她接下来想做什么？五年，如果是有心，她应该调查出了一些东西”
“这很冒险。”
“不冒险，怎么探底呢？”
这个试探，双方都冒险。如果是敌人，何智绝不会放过一个知道智尔底细的敌人。
“第二，对于泄露消息的人，你心里已经清楚了？”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觉得有必要提一下，当初在酒吧进行非法交易的一伙人是不是查到跟洪门有关？”
那件事之后，苏锦有查过，但是并没有查出什么所以然。后来何智受伤，苏锦查到了余洋，无意间查到那几个闹事的人与洪门有一定的关系。而这个论断，CBIB那边早已得出了结论。
“洪门？”从卫生间出来的方回，几缕头发被浸湿，人又恢复到往常的翩翩少年的模样，听到何智的话，来了兴趣，“他们内讧闹得正欢。”
“内讧？”
两人惊讶。
洪门不是国内的组织，他们一直在美国圣地亚哥市一带活动，对于国内的人来说，这个组织很是低调，自然就不了解它许多事。
“我也只是听说。”方回说，“据说是年轻势力与老一派产生冲突，以墨梁为首的年轻一派估计是受不了元老们的低调与委曲求全吧，想要推翻他们，自己当老大。”
“这个墨梁是人物吗？没听过。”苏锦问。
“我们也没听过，老大说洪门暂时成不了气候，所以也就没把过多的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方回说，“只不过听你们刚刚说，貌似不可能，洪门不可能渗透到国内来。”
“但是，确实收到类似的消息。”
何智猜测，“有没有可能，是洪门的第三方势力？”
“新老冲突，裂变的第三方，跑到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