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智点头，“荔枝上火，你们两也少吃。”
“谁送的，你没印象？”苏锦尝一颗鲜，就不想吃了，吃了那一口能量棒，到现在还撑着。
何智摇头，一点印象也没有。正说着，她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张遥。
何智没有避嫌，接通了电话，“喂。”
“啊？恩。”何智目光盯着那一箱荔枝，“是你寄的？”
“好吧，没有，我还正在想谁送的呢，也没署名。”
“很新鲜，很好吃，谢谢。”
“一会我送点给你吧。这么多，我们也吃不完。”
“好的。晚上见。”
何智挂掉电话，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是张遥寄的。”
“你们两感情已经好到，他都开始给你网购了。”
“什么啊？”何智笑得小女人，“他什么亲戚在那边种了一大片果树，正好荔枝熟了，就寄了点过来。”
“你那小男友，好像查到了Natixis银行。”方回坐在一旁，悠闲的吃着荔枝，“而且，他知道你们寄出去的不是钱。”
“银行说的？”何智问苏锦。
“不可能。”
“银行不会说。”方回说，“他背后有股力量，秦一在查张遥的资料时，有一个文件，每次他进去时都会被踢出来。”
“是跟他父亲有关吗？”
方回摇头，“不是。跟他父亲有关的文件是被完全消除，但是这个文件，还在系统里，但是秦一拿不到。”
“拿不到？还有秦一拿不到的资料吗？”
苏锦问出了他们两的疑惑。
“具体我不清楚，但是听他说，好像这个文件是个影子，其实没有实体。”
何智说，“既然根本就不存在这个文件，这代表根本就没有什么？”
“是没有什么。可关键在于，一年前，秦一侵入美国DF（三角洲反恐部队）系统里找基地相关信息的时候，看到了与这个一模一样的影子文件。”
半晌，何智才说，“这不能代表什么。”
“之前并没有想这么多。但是这次他查到了Natixis银行，并且怀疑寄出去的并不是分红。我认为，不会这么巧。”
苏锦问，“你认为张遥跟DF有关？”
“暂时有这个怀疑，但是没有论据，我也无法证明。”
何智静了一会，缓缓开口，“先处理Natixis银行的事情吧。他迟早会查到收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