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件事在你们看来有多离谱。”
何智的声音低低的，但是这并不影响她这句话中十分笃定的态度。
“所以你是开玩笑的吧。”
从何智的语气里，吴峥就知道这是个玩笑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他现在想不到别的话来说，也想不到用其他语气来面对何智这个在他看来十分不明智的决定。
果然，就听到何智很坚决的说，“不是。”
也许她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点决绝，担心让吴峥产生误会，所以紧接着她的态度变得有些缓和。
轻轻笑道，“吴峥，我约你过来并不是来讨论这件事的可行性。找你来的目的，我也说了。怎么将这件事的利润进行最大化。你在这方面有足够的经验，除了找你，我不知道还有谁比你更懂。”
虽说何智的态度有所缓和，但是这件事对吴峥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他没办法从这件事中反应过来。所以面对何智的解释，他能说的并不多。
“你别给我戴高帽，现在宁愿我是其他人，宁愿你找别人而不来找我。”吴峥说，“这件事是你自己的决定还是跟苏锦商量好的？是哪一家公司，国企？外企？还是私人企业？”
“这个决定跟苏锦有什么关系吗？智尔的法定代表人是我，有我一个人的决定就已经足够了。跟他没什么关系？至于是哪一家公司，你先回答我能不能做到我的条件，我再决定告诉你是什么公司。”
何智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决定是她一个人做的，至于对方是谁，何智暂时不打算说，所以这也不是吴峥现在该关心的点。
“也就是说这是你一个人的决定，并没有与苏锦商量？”
“对，你觉得有问题吗？”
“我觉得有问题重要吗？你俩苏锦都没有说，我觉得有问题对你来说也不重要吧。”吴峥仰仰头，突然叹了口气，“这件事很重大，希望你能跟苏锦商量后再做决定。”
“你打算就这么直接拒绝我？”
“这种情况，我没办法不拒绝。”
“可是...”
何智还没说完，吴峥便起身，像是要走人的样子。不过在他走之前，还对何智说了句，“这件事太突然了，作为你跟苏锦的朋友，而不是智尔的法律顾问。我想说的是，等你们两达成共识，再来找我说这件事。”
“吴峥...”
何智没想到吴峥会这么决绝，她还以为对方看在自己面子上，会答应帮自己这个忙。难道真的如他所说，要先与苏锦说这件事？
与苏锦说的结果，想都不用想。
“嗯，说到你们的朋友。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