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是M1跟教徒。”
方唐的直接不仅让卡诺琳吓一跳，就连身后的冯歌跟林云都微微吃惊。他们两虽然知道这次见面，他们家三公子代表的M1的立场，但是听着方唐亲口承认，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为什么？”卡诺琳保持警惕的怀疑，“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过合作。”
“从来没有吗？”方唐微微笑道，“当初你跟小F的合作，你现在该不会告诉我，这只是代表你跟他之间的个人立场，跟组织无关？”
卡诺琳不说话了。
“当然，现在我不管你跟我们之前有没有过合作。”方唐靠在沙发上，看着卡诺琳，“说实话，这次约你过来，也并非我意。你也知道我的目标地不在东欧。”
方唐之前的目标一直是中东，这道上所有人都知道。可这不代表他今后不会将视线转移方向。
“小唐总不用拐这么多弯，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好。”
方唐也不是别扭的人，他喜欢直来直去，但是在此之前，他必须确定主动权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这跟方回不同，方回不在意第一时间自己是否占领高地。因为在谈判的任何一个时间段，他都能随时掌握主动权。这并非说方唐做不到这样。跟个人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
“我知道你来费城是想救出伯爵。”
方唐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就让卡诺琳失去了方寸。救出伯爵的计划他们谋划了很久，确定万无一失才会行动，方唐如何得知？
卡诺琳内心波涛汹涌，但是面上还要保持镇定。她笑了笑，“小唐总说什么，我听不太懂。”
卡诺琳虽然不是国人，但是身为我们的邻居，倒是将我们传统美德的精髓给学到了。
方唐自然不会理会她的装蒜，继续说，“这件事情保密性很高，但是我知道了，说明就不仅仅是我们知道。卡诺琳小姐，明白我的意思吗？”
卡诺琳缓了缓，摇摇头，“不明白。”
“你们自以为拯救伯爵的计划很完美，但是除了我们，nix少校也已经知道。”
果然，方唐的直来直去，中间都不带停顿的。
如果说，M1知道计划已经让卡诺琳很是震惊，那么得知nix少校也知道这件事，除了震惊恐怕就是后怕了。可是反过来想想，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先不说nix知不知道，光是方唐知道，这件事就已经跑向了一个奇怪的走向。。
“小唐总，我实在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方唐笑了，他可不想一直跟卡诺琳玩这种猫捉老鼠，老鼠始终不出洞的游戏。
“既然这样，那就没什么好谈的。”方唐讲手边的半杯咖啡一饮而尽，拿着空杯子起身，没有看卡诺琳，而是跟冯歌说，“冯歌，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