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出现在他眼前的景象让他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都石化了，双腿发软，尿液湿了裤子。
尸体，一屋子的尸体，每一个人都死的很惨，死状和他二哥钱有康没有两样。
“你……你……”钱有益颤巍巍地问，“是你，是你，杀我二哥的人是你……”
“是啊，是我呢。”秦羽忻笑着说，语气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了。
“你……你是装的……”钱有益看着满地的尸体，想跑，但是腿软地没法跑。
“这你错了。”
秦羽忻随手捡起了地上的一具尸体来，将手插进胸口，染了一手的血，然后很是享受地舔舐起手上沾染上的血液来。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呢，如果不是你这次伤他伤得这么狠，我都没法出来闹这么久呢！”
秦羽忻说的话钱有益并不能听懂。
“我错了，你放过我，我道谢，我磕头，我给你磕头……”
钱有益本就双腿发软，跪下去的时候是“噗通”一声直接下去的。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秦羽忻说。
“真的吗？”钱有益的眼眸里面燃起了一丝希望。
“对你的憎恨才让这家伙把身体让给了我，我自然要留着你，时时看着你，免得他又跑出来坏我的好事。”
“你……你在说什么……”
钱有益一脸懵，看着秦羽忻，他觉得很陌生，和他前面见到的秦羽忻很不一样，脸是这张脸没错，但是表情眼神气场完全不一样。
“你会知道的。”秦羽忻说。
他的手指甲划过钱有益的胳膊，划过的地方，不仅衣服破裂，皮肤也被划开，露出里面的血肉。
有划得深的地方，都能直接看到骨头。
钱有益却感觉不到疼痛，就好像那受伤的地方不是他自己的身体一般。
而这反而让他更为恐惧。
“你放过我，放过我，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你没错，你不是说秦羽忻是狗，就该趴在地上的吗？那你呢，你是蛆，就该和腐肉生活在一起。”
钱有益看着秦羽忻满是笑容的脸，惨叫出声：“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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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漓从梦中惊醒，外头守着的冉鸢连忙进来。
“小姐，这是怎么了？”
“出事了。”莫漓道，“山下，有很强烈的一股魔气，而且……好像正在朝着这边过来。”
莫漓也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