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面了。”
海若尼斯的神殿应声而开，一张方方正正的国字脸探出来，向秦玉笑了笑，秦玉眯着眼睛想了一会：
“梵...梵人？”
“是梵天。”
梵天一点也不生气，微笑着说道，秦玉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梵天、梵天...那个，普大师又看到我了？”
“是神谕。”
“神让普大师站在天台上看到我来了是吧？”
“没错。”
梵天点了点头，自顾自地在前面走，秦玉觉得气氛有点尴尬，觉得似乎应该跟梵天唠两句，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由得有些局促。
“别紧张，又不是第一次来了。”
梵天脑袋后面也好像也有眼睛似的，知道秦玉的想法。
“...你不觉得咱俩之间的关系有点尴尬吗？”
想了半天秦玉嘟囔道，
“尴尬？只是不熟吧？”
“不仅仅是不熟...拜托你是八部天龙啊，别搞得好像和我只是普通关系似的。”
“我是八部天龙就和你不是普通关系了？”
梵天有点搞不懂秦玉的逻辑，秦玉想了想，觉得好像自己是有点问题，梵天不过是八部天龙的一员而已，至于把自己搞得紧张兮兮么？至少梵天对钥匙什么的都不感兴趣，也没把这话往这上引，倒是秦玉自己有点紧张了。
“好吧，那就是普通关系了。”
“也不是，”
梵天摇了摇头，
“哈？”
“因为我是八部天龙的人啊，我们时时刻刻想要抢你的钥匙，你不会忘了吧？”
“...”
得，感情还是有这回事挡着，秦玉又郁闷了，刚觉得这个梵天有点人样。怎么还是那副精神病的德行啊？
“其实你想多了，玩个游戏而已，别把自己变得和别人一样――到了。”
说着梵天指了指半掩着的门，正是普大师的房间。秦玉挠了挠头，没说话，梵天耸了耸肩直接下楼去了，秦玉核计了半天，最后挠了挠头，没说什么，顺手敲了下门，
“进来吧，年轻的武者。”
熟悉的声音在门内响起，正是长得跟尤达一样的普大师。秦玉应声推开门，发现上次来时那个叫“杜比”的武僧还在房间中间那块毯子上盘腿打坐，仿佛从没离开过似的。
“没错，杜比一直在那，已经三年了。”
似乎早就知道秦玉会对武僧杜比感到奇怪。普大师背对着秦玉晃晃悠悠地向里走，头也不回地解释道，秦玉不禁惊讶地吐了吐舌头，三年，这是修禅么？还得是枯荣长老那种枯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