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逸云在带着眼伤的乐夷之往北疆行动的时候，舞丹阳在研究身上所有带到北疆的心法、功法、还有那本老前辈留下的无字书。
一本一本来吧。
舞丹阳首先把被萧衍重点提醒过的有关金灵根的那本心法拿了出来。
翻过来，倒过去，舞丹阳依旧没有什么头绪。
这本心法已经十分旧了，封面是蓝皮的，上面有一道一道的折痕，明显是被翻看过很多次的。翻开书页，里面的纸张像纸又不像纸，虽然颜色已经有些泛黄了，但是摸起来比那封面要光滑多了。
舞丹阳想起之前在看这本书时，一直是一页一页地按照它给出的步骤来修炼心法，开始还觉得比较简单，但是越到后面就越看到其精妙之处。而她那个时候修炼这本心法的感觉和现在修炼它的感觉又不一样了。
她细细回想那些感觉，意识到当时在太清宗的时候，似乎修炼效果要更好。可是现在她是在北疆，又不是在太清宗，修炼效果这种东西虽然和心法有很大关系，但是和外在坏境的关系也很大好不好。
在灵脉所在的太清宗修炼和在地理贫瘠的北疆修炼效果当然是不一样的，差的多了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啊。
舞丹阳一边漫无目标地想着，一边用两根手指搓了搓那泛黄书页的边缘，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和修炼无关的念头。
你说这本书书皮那么粗糙，可是里面的书页却那么光滑，这当时写书的人怎么想的呢？怎么不封面和书页用一种材料呢？还是后面翻看这本心法的人光去翻封面去了，里面的书页都不看了？可是书的精华就是在书里面，一个破封面有什么好看头的嘛……
封面……
书页……
舞丹阳手下的动作突然顿了顿脑子里像在倒带一样，开始慢动作回放起来。
她感觉到自己似乎找到一个原本没有注意到，或者说没有深想过的切入口。
哪里会有问题呢？哪里会暗藏玄机呢？
舞丹阳将那蓝色的封面夹在两手之间，感觉了一下封面正反两面的纹理，然后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封面正反面的折痕是一致的，即便是很细微很细小的痕迹都是一一对应的，无论从正面、反面还是侧边看，这封面都似乎没有中间夹带什么东西的可能，这说明这本书的封面是一体的。
舞丹阳又把心神都放到了书页上。
书页这么光滑，是材质的问题？还是很少有人读过的原因？
应该不是后者，不然的话那些人也太傻了点，干看着封面好玩吗？
材质？
舞丹阳用两指捏起一页的页角，细细搓着。
一遍，两遍，三遍……十遍，二十遍，三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