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不跟我们一起?”白清欢伸手将她扶了起来。
“啊...?!”阿奴表情呆滞,竟有几分可爱。
“魔族如今来势汹汹,如果可以我们最好能团结在一起.”
阿奴看着白清欢真诚的眼神眼眶逐渐泛红,想了想,摇了摇头。
“仙使,谢谢你的好意,其实在我们的眼里仙宗是高不可攀的存在,我虽是芒城后人,但是若不是魔族进犯,或许我也同我的祖辈一样庸碌一生,不会有幸能见到你们,但是现在我需要留在庾城。”
白清欢皱眉,但是明白阿奴一定要留下必然是有原因的。
“仙使们还记得我刚刚说的祭天玄阵么,是由我的血开启的,若我离开,这个阵法有异,恐怕庾城的百姓马上就会沦为魔族的傀儡。”
“原来如此,阿奴姑娘高义。”沈默笙双手交叠,向阿奴行了一礼。
看着阿奴红了脸,白清欢忍俊不禁,最初的高冷和沉稳都去哪了,怎么变得这般可爱娇羞。
阿奴收敛了脸上的害羞,单膝跪地,再次献上噬魔令。
这次白清欢伸手接了过了。
“即是如此,我就不推脱了,我会用生命守护这枚令牌的。”
数千年,阿奴的祖辈世世代代守护着一枚令牌,可见这是怎样的坚贞不渝,白清欢感觉胸口处满满的,她将阿奴扶了起来。
“阿奴姑娘,请问你可有见过之前与我们同住的那位姑娘?”
“是最初貌美的还是后来无颜的?又或者她们是一人?”
“你可真是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啊。她们确是一人。”沈默笙点了点头。
“但是可惜,上次之后我并没有再见过那位姑娘。”
说不上失落,他们都不知道柳伊然和叶凌月离开的原因,大长老只说是南下了,但原因并未说明。
这一路上遇到魔傀之事实在是让人忐忑,但是算算时间,她们应该更早的就过了那些村庄和城镇,而且以小师妹的机灵,他们内心是相信她们没有出事的。
“仙使们,有一件事不知道与此事是否有关。”
阿奴像是想到什么,从衣袖内拿出一块袖角,白清欢眼神一变,上前接过。
“这是叶子的衣裙,为何在你这里。”她眉头紧锁。
“这是一日以前,一姑娘丢在我桌上的。她进了客栈,我以为她要住店,她却是走到柜台前留下这袖角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当时觉得奇怪,但是还是下意识的收了起来。”
“她怎么样?”白清欢有些担忧。
“不太好,我看那姑娘像是受了伤,脸色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