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往他那边看了一眼。
光明神也沉着眸子看着她。
白鹿皱了皱眉，怎么看着光明神也有点熟悉？
可她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过他。
也不记得自己和他之间有过什么交际。
光明神目光霭霭的看着她，看着她眸底的迷茫，微微敛眸。
也是。
白鹿应该不记得他了。
也不记得他们之间的恩怨了。
“既是败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光明神语气平淡。
白鹿微微掀眸看了他一眼，“之前，也是你对我下的手？”
她说的是前世的事情。
既是修仙之人，必定也知道时间轮回吧？
“嗯。”
光明神大方承认，“若是让你活着，等你能修炼了，这天下，便不会再属于光明神殿，只有你死了。”
“我才算是安心了。”
“只是没想到，敖寂会……”
扭转乾坤。
换你重生。
光明神看向敖寂。
这个人，明明是个魔君，却专情的不像是魔族的。
很奇怪。
白鹿顺着他的目光朝着敖寂看过去，心里那隐隐的猜测，在这一刻才算是得到了证实。
白鹿语气平静的问系统，“所以，你也是敖寂研发出来的？”
不然，怎么只要对敖寂好，就能加敖寂的好感度呢？
不然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敖寂呢？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开口，“是。”
“我本是主人的契约兽。”
“是主人将我炼化成了系统，才能够与你绑定。”
这其中，敖寂不知道付出了什么。
才能扭转乾坤。
只有他本人才清楚。
白鹿微微敛眸，敖寂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她身边，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这一次，她没有挣开。
“代价是什么？”
白鹿问敖寂。
敖寂似乎也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不值一提的。”
敖寂语气淡淡的，似乎完全不当回事。
白鹿偏眸看向他，就对上他温柔的眸子，那眸中藏匿着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