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你们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卫离眯着眼睛缓缓说道，随后唇角微勾，后退，不再进攻。
原本像是疯子一样进攻的卫离突然撤退，十九也紧随着撤退，几个领域之主一怔。
这两人的身手、实力实在是太诡异了。
明明就是个小小的灵尊，可两人一合作，竟然在他们几个不知道比他们高出多少阶的领域之主的攻击下仍然游刃有余。
这让他们觉得十分丢脸！
简直有辱他们的名声！
从山下上来的弟子们将他们的对话尽收耳中，一个个面色通红，充血的目光死死瞪着领域之主们。
瑶光没说话，只是扭头看向一众弟子。
“瑶光域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原来活死人真的跟我们七大领域有关？你们培养我们，只是为了完成你们的阴谋，让我们去送死？”一个弟子红着眼眶悲恸问道。
他一直以自己是七大领域的弟子为傲，但现在，他迷茫了。
瑶光看了看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领域之主，沉声说道：“对。”
承认了！
他承认了！
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一瞬间崩塌了，众人的目光充血，眼神是难以置信，就连最后的一点儿期待都被一盆冷水浇灭了。
七大领域对他们来说太重要了，这里是他们的成长的地方，有些人甚至一待就是上百年。
这里有他们并肩作战的好朋友，在他们心目中，最值得信任的就是领域之主们。
可现在，好像一瞬之间全都变了。
“为什么？瑶光域主！我们这么信任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利用我们？！”一个女子怒吼道，“最近活死人事件让整个上界人心惶惶，死伤惨重，就连我们七大领域的弟子也死了很多！但我们都以为我们是在抗敌，即便牺牲，也是荣耀。但没想到，原来我们只是你们的棋子！只是你们的遮羞布！”
瑶光被怒吼了一声，却没有生气，只是看着那个女弟子不说话。
“我爹娘的尸体本该入土为安的，却被我亲手销毁了啊！现在，我如何对得住他们？”有女弟子掩面哭泣，这件事情对他们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就算之前有了流言蜚语，但是在没有得到领域之主们的亲口应承，他们是不会相信的。
谁也没想到瑶光这么轻而易举就承认了。
“是我们的错。”瑶光看了看一众弟子，沉声道。
瑶光话音刚落，开阳那边的声音便是响起。
“不过一群卖命的犬马，难不成你们还要为他们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