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都没来得及看手机，今天早上再打开一看。
满屏的新春祝福。
李观的，周敬平的，齐博的，何建生，许文杰……公司高管们的，还有商界几个大佬们给他发来的，另外还有李心怡，罗倩倩，洛小雨……
楚言也编辑了一条消息，群发了回去。
迟到的新春祝福！
但也不算太晚吧。
“嗯……”
楚言一只手把玩着手中如凝脂细腻柔软，从揉捏按摩，慢慢的，就变成了揉捏再到抚摸。
拍了拍她的一只玉腿，楚言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小雨没有回家过年？”他略微皱眉道。
林思韵靠在沙发的另一边，端庄优雅得体，一双如水的眸子，很是耐心的为他揉捏按摩着疲惫的腿部。
微微抬首，略显诧异：“你不知道吗？”
她似乎很惊讶，朱唇轻启疑惑道：
“小雨本来就没有家人啊……”
楚言的瞳孔紧紧缩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有些僵硬。
“呵呵……是吗……”
……
洛小雨是个孤儿……本来就没有家人。
这似乎又证实了他的某个猜测。
曾经，他敬神，但不信神。
但现在……他似乎渐渐有些相信了。
那我是什么呢？
农场里面被农场主圈养起来的鸡？！
还是实验室里面的小白鼠？！！
看着外面蔚蓝且一望无际的天空。
楚言突然感觉很迷茫……
……
……
自诩为“聪明人”的楚言此时感觉他头都快炸了。
永远都不要带有知识上的偏见和优越感。
他想起了“张三”老师的一句话。
“爸，有烟吗？”
楚言突然朝楚爸开口问道。
正在看着电视的楚爸突然愣了愣，楚妈也愣了愣。
“我不会抽烟。”
楚爸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你不会抽烟？！”楚言忽然笑了。
知父莫若子，装，继续装。
“哦，对，我差点忘了……爸你确实不会抽烟。”
楚言像是只被捏住命运咽喉的鸡一样，又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