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问,五婶登场了。
五婶的年龄,看上去和谭春花差不多,四十四五岁的样子,长相不如谭春花周正,下颌尖尖,嘴唇薄薄,苍白无血,一看就是那种比较尖酸刻薄的人。
多数泼妇,就这长相。
陈予权算是通才,另一个时空,曾经有段时间研究过相术,因为他的某位师父,不但是武学大师,也精研易经和麻衣相法。
闲暇之时,将这个学问也传授了陈予权一些。
所以在用人方面,陈予权似乎比其他公司老总相人更加精准。
当然,这也可能只是一个误会,毕竟陈予权还研究过现代心理学。
“五婶……”
田青筱急忙起身问好。
打小,她就有点害怕这位婶娘。
“青筱啊,你倒是赚到了,嫁到街上,还嫁了个大老板……”
说到“大老板”这三个字的时候,五婶可以拉长了声调,带着明显的讥讽之意。
不管梅子说陈予权在地区卖电子产品也好,还是陈予权今儿个真开了台小汽车进村,反正五婶就不承认他是什么“老板”。
五婶是知道陈予权底细的。
她比五叔多进几次城,每次去找田青筱的时候,几乎都看到她鼻青脸肿,一问,全是跟陈予权打架,而几乎每次,五婶都没见到过陈予权。
据说是外边瞎混,整日价不归家。
这样一个人,突然就大转性,成了什么大老板,五婶说什么也不信。
“五婶,话不能这么说,我们这次来,确实也是为了梅子好。
她应该有更好的生活,何必为了一份彩礼,走到这一步呢?”
陈予权站起身,微笑着说道。
“谢谢你,陈老板!”
五婶讥讽地说道,上下打量陈予权。
倒是长了副好皮囊。
这一点,尤其让五婶郁闷。
她未来的女婿,千好万好,家里金山银山,要钱有钱要势有势,就不该身体有点残疾。
这个方面,那是永远都赶不上老二家的姑爷!
“俗话说得好,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你自己管好自己家的事就行,我女儿要嫁给谁,不劳你操心。”
别看五婶没怎么读过书,讲话那是一套一套的。
田永泰脸色一沉,就要开口。
老五家的,这也太不给面子了。
莫说陈予权如今大变样,就算还是以前的混账东西,那也是他田永泰的女婿,他自己可以骂甚至可以打,但绝不容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