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办？
他又不是老板……”
“可他是顾问啊！”
陈予权伸手敲了敲桌面上的资料，略略加重了一点语气。
“你看看全盛公司这个顾问名单。”
“不用看，我知道有哪些人。
没有这些顾问，你觉得他符全盛能那么牛逼？”
实话说，看到全盛公司这个顾问名单时，连陈予权都吓了一跳。
足足九个人，每一个都是京师地面有名有姓的大人物。
其中有分管这一块的某部位副职领导，有行业协会的会长，声望卓著的著名院士。
这些人之中随便一个，都是了不得的业界翘楚，足以取信于人。
而王禅，在这个声名显赫的顾问名单之中，赫然排在第一位。
“你就说吧，你投资十万，是冲着王禅去的，还是冲着老符去的？”
“当然是冲着王禅去的了，符全盛算个屁啊？”
周寒梅不屑地撇了撇嘴，想起昨天晚上符全盛最开始对陈予权那个态度，大当家的就非常不爽。
要不是碍着王禅的脸面，大当家的当场就要让他下不来台。
岁寒社大魁首的男人，谁敢小觑了？
“这就对了。
如果符全盛出事，王禅就得给他背锅。
十来万对你来说，当然不算事，丢了也就丢了，但对大多数参与这个游戏的普通人而言，那就不一样了。
他们非得疯了不可。
到时候一旦闹起来，恐怕连老爷子都会脸上无光。”
这个老爷子，指的当然是王禅家那位。
“不是，你怎么老觉得符全盛会出事？”
周寒梅颇有几分不解。
她给全盛公司投资，纯粹是看在王二的面子上，凑个热闹。
不过潜意识里，她也认可符全盛的实力。
她自己固然对科技公司不怎么了解，但顾问名单里那些主管领导，行业大拿，科学泰斗总是了解的吧？
符全盛如果不牛逼，这些人怎能给他站台？
谁不是千年的狐狸，岂能轻易上当。
陈予权身子微微后仰，叹息着说道：“难道你们都没看出来吗？
他这就是典型的庞氏骗局啊。
年息百分之二十四，这本来就不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