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七爷!”
巴图深吸一口,一脸的惬意。
“这回啊,算我老巴欠你一条命,以后用得上的时候,你吭一声,老巴这条命就是你的。”
“好!”
陈予权哈哈一笑,也不跟他客气。
巴图这种江湖汉子,讲究的就是个义气。
你跟他假模假式的,他反倒要不高兴了。
“你不是说,苏赫朝鲁那个人比较讲规矩吗?
怎么搞成这样了?
这几个毛子,也是他叫来的?”
周寒梅踢了脚边的尸体一下,蹙眉问道。
草原这边的产业,虽然名义上也属于岁寒社,但一贯都是巴图在打点,周寒梅一般不掺和,只在巴图有需要的时候,出面给他占个台。
具体的情况,还真不是很了解。
当然,巴图也懂规矩,草原产业收入的大头,还是会上交给社团,自己只留小头。
既然加入岁寒社,认了周寒梅当老大,那该守的规矩就得守,绝不能含糊。
不然就乱套了,队伍也不好带。
巴图伸手挠了挠大光头,咧嘴一笑,说道:“大姐,其实呢,具体的情况,我也没搞太明白,就是听说,朝鲁那混蛋从北边请了一伙毛子过来,砸了我们不少场子,下边兄弟们扛不住,才过来看看。”
“原本吧,我也觉得不算多大个事,打打杀杀的,谁还怕了他不成?
谁知这伙毛子还真特酿的尿性,手底下也有几分硬本事。
我估摸着,在北边也不是什么普通人,这不,一不小心中了他们的诡计,兄弟们折了好几个。
我要不是抢到一匹马,估摸着也交代了……”
“大姐放心,这事吧,不用你操心,等我好利索了,肯定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特么的,他苏赫朝鲁敢跟老子玩阴的,我老巴也不是吃素的!”
巴图越说越气愤。
今儿个这脸,确实丢得有点大。
“老巴,你这喜欢蛮干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这事啊,归我管了,以后怎么弄,得听我的。”
周寒梅不高兴了,毫不客气地接过了处置权。
这一刻,岁寒社大魁首的强势,彰显无遗。
“嘿嘿……”
巴图再次摸了摸大脑袋,也不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