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响起一阵低笑。
李乔阳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后面的邱文斌不知道什么表情。
下了课，程凌菲也忍不住要去问问李乔阳了。
“诶，乔阳姐姐，你和邱文斌，是个什么情况？”
李乔阳紧闭着嘴巴，不肯说。后来在程凌菲的各种逼迫下，还是开口了。
“邱文斌喜欢我。”
“嗯哼，我知道啊。”
“你知道？”李乔阳似乎是很诧异程凌菲知道。
“是啊，这不是挺明显的吗？班上应该挺多人都知道啊。”
李乔阳问：“哪里明显了？你从哪里看出来了？”
“就平时啊。平时你见过邱文斌还在哪个女生座位旁边停下来过？更不要说和人家说话了，也就只有你乔阳姐姐不一样，能惹得咱们班体委驻足。”
李乔阳摸着下巴，想了想，好像也是哈。
“等等，你别把话题给带跑了。你和邱文斌这样到底是为什么啊？”程凌菲反应过来话题的跑偏，又给它拉回来。
“应该就是昨天他看见我和易正豪走在一起了吧。”
程凌菲皱眉：“你们是干什么了会让邱文斌误会你们在一起了？”
李乔阳想了想，说：“我们也没干什么啊，就一起去了趟奶茶店，在奶茶店里写了一会儿作业，然后一起回去。”
“嗯――”程凌菲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李乔阳倒是自己想着，是不是邱文斌看见她和易正豪在奶茶店的时候，他们凑得太近了？
程凌菲想到的是另外一个问题。
“你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啊？”
“嗯？你说的是什么态度？”李乔阳不解。
“就是你到底喜欢谁啊？”邱文斌？易正豪？还是之前的白宁？程凌菲没有直接问出口。
“我就非得喜欢人吗？”
李乔阳这一问，倒是把程凌菲给问住了。是啊，她不一定就要在这几个人里面选一个啊。
程凌菲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算是明白了，李乔阳是既不喜欢邱文斌，也不喜欢易正豪。她之前在林仙女面前特意说易正豪是她表哥是真的不想林仙女误会她，当时还多想了一下。
“那你要不和邱文斌说一声？”
“说什么？说我不喜欢他？”李乔阳问，“人家都还没说过喜欢我呢，我就跑去和他说我不喜欢他？”
程凌菲想了想，好像也是哈。万一就是自作多情了呢？
这件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