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和那个女生要走的时候，要从她和林煦的身边过。
程凌菲刚好抬起了头，对上了白宁的视线。
白宁微微一怔，然后对她点点头。
那个女生也看了程凌菲一眼，没有说什么，跟着出了自习室。
林煦看着他们两个人的互动，心里有些不悦。
“咳咳！”
“嗯？林煦你怎么了？”程凌菲完全就没有体会到林煦想要表达的意思。
林煦一口气憋在心里，出也出不去，难受得要死，可惜面前这个傻子她什么都不知道。
“没什么。”表情颇为落寞，“刚才那个人，你认识？”
“算是认识吧。”
林煦皱眉，不解。
程凌菲给他解释：“你知道李乔阳的成绩为什么会突然变好吗？”
林煦没作声，不是问她那个男生吗，怎么就扯到李乔阳了？
“那都是白宁的功劳，也就是刚才和我打招呼的那个人。他是李乔阳她妈妈给李乔阳请的家教老师，李乔阳成绩的提高，都是靠的他，很厉害吧？”
“嘁，有什么厉害的？难道我教你的还不够好？”
程凌菲一顿：“好像也是哈，你教的也挺好。”
林煦挑眉，似是不太满意这个评价：“也挺好？”
“额……你教的最好了！”程凌菲反应过来，立马彩虹屁吹起来。
林煦这才心里好受了一点，算她还有良心。
程凌菲眨巴了一下眼睛，望着林煦问：“我明天能叫两个朋友一起来吗？”
“李乔阳？还有谁？”林煦不说对她的朋友一清二楚，可也是知道的差不多。
“还有幸依然。”
幸依然这个名字他知道，从她嘴里听说过，可却从来没有见过。
但是他总感觉，好像并不止是从程凌菲嘴里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其他的地方他也有那么一点印象，至于是哪里，他就想不出来了。
“可以吗？”程凌菲见他陷入了沉默，以为他是不想有其他的人来。
“可以，你决定就好，我没有意见。”
“好。”程凌菲喜笑颜开。
林煦看了看表，对程凌菲说：“今天就到这里吧，回家吧。”
程凌菲点点头。
伸了一个懒腰，顿时觉得身上的疲劳减轻了不少。
林煦看着她这简直算是粗鲁的动作，什么话都没说，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见怪不怪。
“走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