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懂了封衍的话，还是巧合，真的把手臂伸向封衍。
小孩子握东西的力度还很小。
封衍看小妹抓着两个红本本都很艰难，生怕她力度不够，把红本本打到自己身上，连忙接过来。
“啊啊……papa……”小妹兴奋的咕哝不清的喊着什么。
封衍一笑，将小家伙抱了起来，然后打开一本结婚证，看到上面的照片和钢印，心里有好多感慨无法言说。
余慕安也挺笨的，还真以为结婚是假的吗？如果是假的，干嘛要费力让她亲自拍照，他直接找人p图也比拍照快。
真想就这么离开我吗？
我不会放你走的，余慕安。
过了许久，他才回神，指着上面的余慕安问小妹道：“这是谁？”
小妹的思绪全都跟着封衍的手指动，当她看到照片时，眼睛陡然睁大，瞬间激动起来，整个小身子都一颤一颤的，张开手臂去抓照片，在封衍怀里不安分的咿咿呀呀，“啊……momo……”
“不是momo，是妈妈。”封衍也看了照片上的人一眼，“是妈妈。”
“momo……”小妹激动地一跳一跳的，浑身的细胞都在用力。
“是妈妈。那这个呢？”封衍又指着自己的照片。
“阿噗……papa……”小妹也很激动，看看照片，又看看抱着自己的封衍，嘴里发出噗噗的声音。
封衍脸部的线条更加柔和了，笑道：“对，是我，我是爸爸。小妹，你喊爸爸，爸――爸――”
一个音一个音的教着小妹发。
小妹咿咿呀呀的，倒是跟封衍交流的很好。
张妈妈和两个奶妈在门口看着，都没有打扰这父女其乐融融的画面。
过了许久，封衍才察觉到自己身上的汗味有些大，冲奶妈道：“你们过来照顾着小妹，我去洗个澡。”
“好的，先生。”
两个奶妈连忙走进了房间，将小妹接了过去。
张妈妈站在原地，刚要离开，突然意识到什么，神情激动的不能自已，冲走过来的封衍道：“先生，你刚刚……刚刚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封衍皱眉疑惑道：“我刚刚说什么了？”
张妈妈眼含热泪的看着封衍，不断地点头，“对，就是这样……这才是以前的先生！这神情、这语气，错不了的，先生，您终于肯开口说话了！太太如果知道了，肯定特别开心！”
“我……”
封衍心头陡然一震，不可思议的张了下嘴，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自己脸上的表情也不可思议，直至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