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纷纷而落。
冶羽看着周身的花，仿若有着一道虚幻的景象出现。
在那桃林远处，仿若是有着一道背影出现。
这背影，就是女子刻入骨髓的那个人。
那个已经忘记，却又未曾忘却的人。
女子的眼角，一抹泪，缓缓而落。
落在地上……
如同一道涟漪，散开了整个幻境。
“你哭了。”
冶羽喝了一口酒，开口说道。
“是吗？”
女子，抬起手，擦过自己的眼角。
看着自己的眼泪，陌生的让人可怕。
自己……竟然还会哭。
“眼泪？”
女子喃喃自语，随后，洒然一笑。
当笑容出现的时候，那出现的男子背影，消失。
这幻境的动荡，平静。
“你很出乎我的意料。”
女子，再次看向冶羽，眼眸已经恢复了最初的平静。
那心中的悸动，也是已然抚平。
“与我无关，全在阁下自己。”
冶羽微微一笑，方才全程，他都是看着。
这女子的心悸波动，也是一目了然。
“阁下已然怀旧，那不如来聊聊正事。”
冶羽放下酒壶，神色稍稍一凝：“方才那道伤阁下的力量，不存在天下任何之地，若我没猜错，应该就是阁下所不能说之地而来的力量。”
冶羽说着，对于这些话，女子微微点了点头，对于冶羽惊人的分析力和洞察能力，女子已经是不奇怪了。
只需要片言只语，她相信眼前的这个人，能够将一切都是了然于心，门儿清楚。
“而先前阁下所说的无界之资格，既然有第一重，那便是有第二重，根据我现在所知道，那无界之中的人，想必已经找到了获得第二重资格的方法，至于接下来的…尚且未知。“
“不过……”
冶羽嘴角轻笑：“想必阁下也是知道一点，只是不说罢了。”
“请讲。”
女子没有想要来说这一切的意思，而是让冶羽自己来猜测和断定。
“那无界，本就是有人专门设立而下，其存在，就是门户，就是一种挑战，过则，可以成为某种存在，某种……仆…”
当冶羽说出这话的时候，还没说完，一股心悸的感觉，瞬间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