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陆泽院长送我手机，而且是这么昂贵的香蕉手机，到底是什么鬼？”叶凡不解地看着张佳妮，问道。
“这个我哪儿知道，我不过是个跑腿的，你要问直接问他本人去就行了。”张佳妮嘻笑道。
“行了，师姐，咱们就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了，既然交由你经手来办，肯定知道，你就直说了吧，否则的话，这不明不白的手机，我是不会要的。”叶凡一本正经地说道。
“果然被老主任猜着了，你这人怎么这么轴呢？别人送的，干嘛不要，不要白不要。”
“这是我做人的原则，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要的。如果你喜欢，就自己留着吧。”
“我倒想要呀，可是没那资格嘛。好吧，我就直说了吧，这是院长送你当作赔礼的。”
“赔礼？什么意思？”叶凡还是不明白。
“这我可真不知道了，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只有你们自己清楚，我不过是个外人，真的只是个跑腿的。”张佳妮摊了摊手。
叶凡大概能猜到怎么回事了。
于是继续询问证实：“嗯，可是他为什么会派你来送手机呢？还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让我误以为是你自己买手机。”
“所以呀，原因就在这里。”
“什么意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你品，你细品！”张佳妮娇笑道。
叶凡真是觉得眼前的这个张佳妮确实是个人物，总是说一半留一半，把自己耍得团团转。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有些恍惚了，觉得眼前的人其实是胡敏凤。
只不过，胡敏凤是利用无敌易容术，化妆成了张佳妮的样子。
当然了，这种想法非常的荒诞。
但是，谁又能保证百分百不可能发生呢？
当初在许州天道中医诊所的时候，胡敏凤不就扮成林妹妹林熙的模样成功骗过自己吗？
见叶凡半天不吱声，张佳妮终于忍不住了。
微微收敛笑容道：“其实很简单，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嗯，师姐，你说，我的脑子真的不够用，就这一会儿功夫，我的脑细胞已经死伤无数。”叶凡满怀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早上，你不是去上厕所了吗？然后老主任接了一个电话，是我打给他的。”
“嗯，这个我知道。”
“我那个时候正好在院长办公室。”
叶凡差点说漏了嘴，说这个我也知道。
突然意识到那个时候已经离开了诊室，算是利用听觉异能偷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