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看着李明的身影，眼中满是震撼之色，这里可是历代天神留下的试炼之地，从来没有人能够战胜里面的对手，即便有，也顶多是打平而已。
这片空间的存在意义本身就是为了试炼，如果对手那么轻易被打败，自然也就达不到试炼的效果。
“真是惊人的力量。”
老天神赞叹道：“没想到你的力量已经达到这种地步，看来我能给予你的帮助也止步于此了。”
“十分感谢，这片空间似乎能根据挑战者的实力来模拟出对手？”
李明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毕竟弗利沙这种明显不可能是曾经出现在地球的角色，更别说完全达到弗利沙最终形态50%能量的状态，就连招式都近乎还原。
如果只是单纯的战斗力也就罢了，这些细节综合起来之后，也就只有这种解释最为合理。
“嗯。”
天神点了点头，波波似乎对这些东西更为了解，于是主动解释道：“只要站在这个上面，你的意识就会被吸入刚才的空间，然后通过你的记忆塑造出相应的对手对你发动攻击。”
说到这里，波波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天神，后者点头之后才说道：“因为精神被吸进去的空间跟现实实际上是相连的，所以在空间消失之前如果你没能解决战斗，有可能会被困在里面。”
听闻这句话，李明背后一阵凉意袭来，这不就跟精神时光屋一样么？
“不过你不用担心，波波刚才正准备把你从里面带出来，没想到你最后还是靠自己解决了，你是波波见过最强的战士。”
波波漆黑的脸上露出和善的微笑，作为辅佐历代天神的特殊存在，波波的思想很单纯，这番话听起来倒是没有任何违和感。
李明见状也笑着点头回应了一下，波波当初也算是带他入门武道的启蒙者之一。
于情于理，他对波波还是有些感激的。
从天神殿走出来，李明一路上跟天神又交流了一些关于修炼的事情，这些东西是耗费数百年时间积累沉淀的，并非单纯依靠数据就能达到。
就像贝吉塔仅仅是看了几眼就能领会气的运用，这并不是说武道真的这么简单，如果真的那么容易，宇宙中也不可能用战斗力这种粗浅的方式，作为衡量实力强弱的单位了。
这种数值本身就是科技侧的产物，并不能代表一切。
而贝吉塔之所以很轻易就能学会，只能说确实有天赋的成分，其次李明猜测就是跟赛亚人的血统有关。
赛亚人的天性并不是残暴，而是好战，这种对战斗的渴望不同于天生就强大的血统，不像冰冻恶魔一类天生就具备强悍的战斗力。
赛亚人出生的时候实际上战斗力并不会比地球人强大太多，同时还取决于环境，悟空小的时候虽然暴躁，但依旧被孙悟饭轻松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