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亮拿到书籍样本的时候，第一时间进宫面圣。
李二无比激动的说道：“快点呈上来，让朕看看！”
程处亮慌忙把手中的样本递了上去。
这些样本书籍都是市面上最为普通和常见的书籍，四书五经和《春秋》《左传》《战国策》等等。
望着那雪白的纸张，还有无比清晰的字体，李二瞬间欣喜若狂。
“这.....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质量不好的纸张？”
李二冲着程处亮难以置信的问道。
这无比光滑雪白的纸张，岂能是程处亮口中的那些秸秆和麻制作而成的？
这怎么可能？
即便是市面上的纸张，都没有这纸张质量好啊！
面对李二那无比震惊的表情，程处亮当即鄙视的一笑说道：“这种纸张，就是臣所说的那种废物制作而成的。”
“质量虽然差了一些，不过还能用。至于更好的纸张，就需要更加繁琐的工艺了。”
此话一出，李二瞬间就懵B了。
质量差了一些？
这纸张的质量，比市面上书籍的纸张好多了！
面对程处亮那得意洋洋的表情，李二瞬间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当即冷哼一声质问道：“这本书的成本有多少？普通百姓读的起吗？”
“一本书的成本差不多有八九文钱，咱们卖个十文钱不过分吧？”
程处亮笑呵呵的说道。
这个成本价可不是真实的成本价，而是他故意多说的。
没办法，谁让李二这个狗皇帝太黑心呢？
不出钱，不出力，却要拿走九成利润。
那还赚个屁的钱？
既然如此，那咱们大家都别赚钱了。
多给工人一些工钱，提高下他们的待遇。
总之，程处亮只有一个原则，那就是不能让李二赚钱！
谁知程处亮的话音刚一落下，李二猛地一拍桌案就站了起来。
只见他死死的盯着程处亮，仿佛要把他吃了一般。
“此话当真？”
李二盯着程处亮，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
“要不咱们卖八文钱一本？只不过如此一来，咱们就真的不赚一分钱了......”
面对李二这如此强烈的反应，程处亮有些懵B的说道。
“卧槽！”
李二闻言，竟然忍不住爆起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