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震惊过后，刘兰猛地挥了一下他习惯性用的右胳膊。
却因为扯到了伤口疼的呲牙咧嘴：“没错，是卢国公府家的那位小公爷!”
“卢国公之子，想必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吧！”
“哼！”
牛进达冷哼一声，对刘兰的建议并不认同。
不说别的，就说程处亮给出的计策，就让牛进达嗤之以鼻。
区区黄口小儿，也配谈军国大事？
估计程处亮来这里，都不是他情愿的吧？
不过，牛进达转念一想。
程处亮是卢国公之子，这个计策，会不是会程咬金找别人出的？
另外一边的刘兰，似乎也想到这一点：“将军，这个计策，不会是长安的某位大佬出的吧？”
牛进达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陈勇，继续询问道：“这个计划，是你家将军想出来的，还是出自他人之手？”
对于牛进达的怀疑，陈勇听到后心里很不舒服。
但他现在是在松州，这个战乱的地方，牛进达是最高官职，他不能敷衍，但还是言语中带着不满回答道：“我是从程大人手中接过来的锦囊，至于是谁出的主意我不知道，等大人来了以后，将军可自行询问我家大人。”
“脾气还不小。”
牛进达看着手中的计策，陷入了沉思。
在他看来，这个计策即便是出自长安某位大佬之手，
依旧是个馊主意。
万一吐蕃蛮子不知道这是计，一窝蜂的冲到城门
前，那对于松州的防守来说，是巨大的打击。
“可是，太危险了啊！”
牛进达长叹一口气，他还是无法说服自己按照这个疯狂的计划行事。
他继续追问陈勇问题：“程公子来松州？是谁安排的？自己主动请缨？还是来镀金的？”
“不是。”
说到这儿，陈勇站的更挺直了一些。
“我家将军，乃是陛下钦点！”
陈勇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大声说道。
陛下钦点？
又是一个出乎牛进达预料的猜测。
他还以为是卢国公程咬金为了给自己的儿子铺路，故意把计策告诉程小公爷，然后让他依计行事，回去以后挣一份军功的。
但现在，是李世民钦点的韩夜。
难道.…这位小公爷真的有些本事？
不然陛下岂能让他来边疆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