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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里,鼎云阁的王姓男子正和厉师兄喝着茶。

只是今天的风儿有些喧嚣,吹得这茶楼略显冷清。

“什么所谓的阳谋屁都没看到,这主事人赵四爷就这样跑了。”厉师兄忍不住嘲弄道。

王姓男子摇头叹息道:“这家伙跑这么快是我没有预料到的,他有硬过一回吗?”

厉师兄放下茶杯,说道:“不过沈府那新来的小子倒是有些路数,师弟,你觉得该怎么做?”

王姓男子说道:“叔父说过,这世间不过是一张巨大的棋盘,里面棋子遍布,我们最好是要做棋盘外的棋手,而非棋子。”

“先扶一扶那不争气的赵四爷吧,如果扶不起来再做打算,反正你我呆在这鸟地方的时间还长,有点事做不至于显得无所事事。”

对于被叔父扔在这里,王姓男子是有些怨气的,他不过随手杀了几个平民,用得着躲这么远?

至于所谓的沈家财神秘宝,即便有也应该不在这里,不然也不会就他这一方势力盯着。

王姓男子很清楚,这次来这里,与其说是叔父让他来历练,查探财神秘宝的情况,倒不如说是叔父找了个理由让他来避避风头。

沈家和赵四爷的争斗,以及那虚无缥缈的财神秘宝,在他眼里倒更像是一场打发时间的游戏。

“行吧,那去把那赵四抓回来?”厉师兄关上了窗户,问道。

“别抓了,我可不想在这鸟地方过年,你我先归家,过完年再说。”

“可这驻地。”

“交给手下就行,屁大点地方。”

......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景越便哼着小调进入了圣女姑娘的身体。

自从上次进入时间晚了一段时间后,他这作息时间也跟着变了。

听着景越用自己的嘴哼着曲调,夜凝困惑道:“你最近心情不错?”

“还行吧,家里多了一个孩子,挺热闹好玩的。”

夜凝声音一顿,疑问道:“你有孩子了?”

“不是,我兄弟的。”景越解释道。

“你竟然有家人。”夜凝思索道。

景越一时无语,回复道:“我有这么像孤儿?”

好吧,事实上,他差不多是个孤儿。

“通常意义上,只有孤儿才会这般沉迷修行。”

景越一时无语凝噎。

圣女姑娘终究是难以知晓他这短命鬼的心情。

如果你每天眼睛一睁,就想到自己只有二十来年可活了,一旦有延年益寿的机会,定然会想好好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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