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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陆放的介入,付矜日子过得坦荡,无趣却也安稳。

再次被叫去海江苑,是三天后的事。

陆放拍了段短视频给她,高清的像素下,是闺蜜沈知闲的脸,她半个人吊在朝湖的窗户边,浑身被人浇得湿透。

付矜匆忙赶到时,人是放了,但被折磨得不轻。

“陆放,你个王八蛋……”

沈知闲被人按在地上,嘴皮破裂吐血,依旧不依不饶骂咧。

而陆放就坐在两米外的凳子上,对骂咧视若无睹,面无表情。

那双修长的手指夹着支烟,他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从缭绕烟雾中去看付矜:“既然来了,先坐。”

“付小姐,您请坐。”有人立马替其掌凳。

陆放指头挑了下,说:“先请沈小姐出去一下。”

“姓陆的,有种你弄死我,别来这些虚的……”

“啪”一巴掌掴在沈知闲左侧脸上,指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打手揪住她长发,将满是血的嘴抬起:“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付矜下意识冲过去,一把拉开那人:“滚开,你别碰她。”

她力气不大,却也是一个冲劲将那人撞开半米远。

“老六,你不行啊!”陆放宛如个看戏的,支着烟的手抖了抖,饶有玩味:“被一个女人撞得脚都站不稳。”

名为老六的打手,闻言一个猛子蹭地起身,作势要抡拳砸过去,眼前却横生出一条凳子拦住他脚步。

是宋常霖扔的,“哐当”一声凳子摔在地上,木凳子倚把都摔成几段。

宋常霖瞪着人,老六吓得拳头一松,往后退却几步。

他转而看向沈知闲,已然换上副还算和善的面孔:“沈小姐,麻烦你先出去一趟,陆总有事跟付小姐谈。”

不多时,屋内静成一片死寂,仅剩两人,付矜与陆放。

“你抓她干什么?”

付矜好看的眼一掀,露出双漆黑的瞳孔,明显的质问加警惕。

陆放摁下烟头,堪堪直言道:“你朋友想替你出头,深更半夜跑酒店偷怕我,给抓了个现行。”

“除了偷怕,她没做什么别的过分事,你……”

陆放抢声夺人:“怎么?她想偷拍我酒店开房,然后高价卖到我未婚妻那去,这叫不过分的事?”

实在是他气势过于强大,外加抵问的语气,付矜努力表现的强势瞬间被压下来。

在脑中飞快的权衡利弊,她语带歉意:“我替她跟你道歉,这件事绝不会传到外人耳中。”

不管人有多低让,他心头呛起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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