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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静不大,却也免不得惊蛰了她。

付矜眸底流转而逝的慌,与她下意识要挣扎起身的手,陆放尽收眼底,勾唇一笑:“这么怕我?”

他一笑就很好看,如一束灿烂的向日葵。

以前见他的笑,如见暖阳,而如今的付矜没了欣赏的心境。

陆放弯腰往下压,温热的唇瓣贴住她耳根,一口呼吸吐出,带着浓烈酒香:“你好像真的不怎么爱说话,习惯了,还是不敢跟我说?”

“你喝酒了?”

付矜睫毛长而浓密,抬脸掀开眼帘时,像极两柄扇子在翩翩起舞。

捧起她的脸,陆放鼻息一抹轻浅的呵笑,仔细端详,随而又搁开:“刚才送你走后,跟几个朋友喝了点。”

大抵是不好让她见着他的朋友,才以至于提前支开她的吧!

付矜心中饶是想,陆放伸手替她拨开微蹙的眉:“放心,我喝酒不发酒疯。”

她话不多,但陆放酒后意外的很多话,有时她接得上,偶尔她也会接不下去。

比如,他问她:“进门前,宋叔跟我求情了,说是你爸过得不好,想让我网开一面,说到底你爸跟宋叔还算是老相识,你说这个面子我该不该给?”

正常人的思维逻辑,理应会说该。

可付矜偏不,她觉着陆放是在试探她,试探她是不是救父心切。

他越是试探,她越是表现得散漫:“我也想过求你,但我清楚,你不会帮。”

陆放支了根烟,手指都在颤,看上去喝得不少,付矜替他点上,火机刚燃到一半,他伸手揣进她衣服,从下往上摸到那柔软可握的腰肢。

力道轻轻往前带,她上半身倚着他。

陆放勾魂般,吐出口雾气:“付矜,你倒是挺聪明的。”

“我帮你脱还是自己来?”在看到他眼底呛起的欲,付矜断然开了口。

陆放胳膊收紧,几乎快把她拽得嵌入身体,咬着她耳朵问:“洗澡了?”

“刚洗完,你闻闻。”

付矜听从了宋常霖的话,她笑得撩人,姿态松软讨好,雪嫩的胳膊探过去给他闻嗅。

清甜沐浴香扑鼻而入,加上酒精的催动作用,陆放愈发心思躁乱了,他有种吃了她的冲动。

“诱惑我?”

陆放敛起笑挑眉,毫无征兆的开口,付矜不太能把持住这种场面,以他是不喜,心跳微微漏掉了半拍。

下一刻,他却起身一把将她抱起,低俯着脸说了声:“去浴室。”

她跟他打得满室水渍,完事后,付矜浮在浴缸中,瘫软无力,见他赤脚走出去,她的声音跟随而上:“陆放,整我爸的人是不是孟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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