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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矜一语了然,面上不辨喜怒,她塞一口牛排进嘴,出声干脆利落:“怎么?你怕我死在你床上?”

陆放头稍抬起,眉梢挑动,露出那双阴沉沉的眼。

她不去看,也清楚他脸色有多不好,想起陆宁来,付矜夺口而出:“也对,你怕是舍不得弄死我,毕竟我死了陆宁的仇上哪报复去。”

陆放面部倦懒,不怒也不恼:“说完了?”

“说完了。”

“吃饱没?”

付矜忍了很久,眼圈绯红,她怕一垂目眼泪夺眶而出,坚挺挺的昂首挺胸:“饱了。”

陆放扫一眼她身前的餐盘,还剩下一半多的食物:“你先过去,宋叔会带你上楼的。”

“那你呢?”

他眼底很暗,唇角似有似无的勾动下,声音三分沉,七分嘲:“里边待了一个月,你就这么按捺不住,恨不得我现在就弄你?”

付矜脸色憋红,她咬咬牙,把声音压得更低:“难道你不想吗?”

语气嗓音都极具魅惑,陆放那根敏感的神经一触即发,他眼中跳跃着躁动不安,好看有型的唇瓣越抿越紧。

付矜见他唇角绷开,嫌恶的朝她吐出两个字:“真贱。”

“看来是给我猜准了。”付矜无视他的骂声,不仅不作收敛,脸上更是笑得如花乱颤。

反观陆放,依旧冷脸平淡,却更像是暴风雨前的片刻宁静。

“付小姐,跟我走吧!”

宋常霖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又不知他听见了多少,总之付矜侧头看到他时,俏脸上闪过抹不自然,她极快调整,面色淡淡的往外走。

南江水岸规模很大,宋常霖领着她绕好大一个圈,方才堪堪到。

他比付矜高出一截,转身时,眼顺势低下:“付小姐,到了。”

“宋秘书,谢谢,每次都麻烦你帮忙。”

她谢的不是宋常霖给他开门,而是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替她解围,就好比刚才。

“付先生也算是我一个故交,权当是帮他顾及一下。”宋常霖面不露笑,语气却满是温和拂照:“别的我也做不了,只能尽微薄之力。”

打付家出事以来,周遭都是冷眼相待,这还是付矜头一次感到温暖。

她眼眶灼热:“我爸在里边过得很不好,有人故意整他。”

宋常霖的声音,是几秒后,才缓缓发出的,他说:“付小姐,有句话可能你不愿意听,如今付家的局势,其实你大可以依靠小放。”

一语惊醒梦中人,虽然付矜恨透了陆放,付晋诚也是被他送入的监狱,但换个方向思考,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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