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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届的状元,或是得主考官赏识,或者是受圣上垂青,因而能得头名,可是,今年恩科的这位可与往年不一样,他是最特殊的。”

“请大人为下官解惑!”

文判官听完这番话,心中疑惑更深,不由恭敬道。

“你可曾听闻过沧江?”

永宁城隍没有回答,而是问出一个听起来不相干的问题。

“沧江?是京畿东南的那条大江?其最宽阔处有百里之广,一眼不见边际!”

文判官思索一下之后,便抬头回答道。

“安大人当真博文广记!”

“当不得大人如此夸赞,那条大江可是颇负盛名,下官生前赶考时,也曾路过此江,凭江赋诗。”

文判颇为谦逊地回答道。

“凭江赋诗,安大人当真好雅致,只是安大人在我麾下任职百余年来,也未曾见过安大人做过诗啊!”

“岁月蹉跎,入了官场,如今又为判官,哪还有当年的意气与闲心啊!”

文判官苦笑道。

“这倒也是,岁月催人老啊!安大人既然知晓沧江,那可知执掌沧江者为谁?”

永宁城隍感叹了一声之后,又回到原先的话题。

“下官听闻,乃是一尊龙君,听闻其跟脚颇为深厚,来历极是不凡!”

虽然有些疑惑永宁城隍与他谈论的话题,但文判还是绞尽脑汁回答道。

虽然他为鬼神,可是也不过是一县小小判官而已,沧江水神是他都仰望不到的存在,什么跟脚来历,他一概不知。

但其背景定然是极为惊人的,不然的话,凭什么执掌京畿附近的大江?

“什么龙君?不过就是一条倚仗父辈威势,强占神位的恶蛟而已!”

永宁城隍颇为不屑道。

“大人!”

文判有些震惊的看着城隍。

虽说一县城隍也不算差,可是与大江龙神比起来,就真不算什么了,龙君便是离了江,依旧有翻云覆海的滔天伟力。

谈论一二,倒是也不算什么,可是如此非议,恐遭祸患!

“不必惊慌,那恶蛟已经授首,可没有能力再来找你我的麻烦!”

看着这面露仓皇之色的属官,永安城隍顿时笑着安抚道。

“沧江龙君身陨了?”

文判极为震惊,这可是足以震动大晋鬼神界的大事,可是却风平浪静,他从未听说,今日才知晓,大抵是因为他的品级太低,接触不到那一层次。

“被人一剑斩了,死状颇为惨烈,堂堂一江水神,沦落如此境地,当真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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