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你就在覃塘柯家里等我回去把奖金分赃了,钱太多我一个人揣着不踏实。”
“咦?很多吗?”一提到钱张粟泳眼睛就亮亮的。
“好啦,下午见。”
“嗯嗯,快点回来!”
嘟――
-
“覃塘柯,覃塘柯……”
张粟泳拖着行李箱“腾腾腾”的走上楼,隔着几个台阶,抬头间猛然看到绿色的防盗门还虚掩着,皱着眉她一步做俩步跨到四楼。
“覃塘柯?”张粟泳又试着叫了一声。
她握上防盗门的扶手拉开――
尽入眼帘的是干净的地板,然后是一个坐在地板,靠在墙边的少年。
他微张着嘴,闭着眼,娇好的睡颜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孩。
“覃塘柯!”张粟泳把行李箱拖了进来丢到一边,然后蹲下来摇着他纤细的身板:“你怎么了?别吓人好不好……”
覃塘柯的脸依旧很白,只是此刻有些白里透红,如诱人的水蜜桃般。
一阵阵的诱人犯罪。
张粟泳抿着唇,担忧的靠了过去,她冰凉的额头与覃塘柯滚烫的额头碰上,隔着碎碎刘海也能感受到这不正常的炙热。
张粟泳皱眉的退开:“发烧了……”
她顾不得这里不是她家了,站起身来四处寻找着发烧药,希望能帮到他。
正在张粟泳急得四处翻箱倒柜时,靠在墙上的覃塘柯不知何时向旁边倒去,听到声音张粟泳只好放弃找药跑了过来扶起他。
“真是的,我之前就应该想到你会生病才对,还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幸好许哲晨打电话过来……”张粟泳一边碎碎念一边把男生扶到自己背上然后一步俩步朝他的房间走去。
没吃东西感觉这呆萌正太又轻了好多,张粟泳这样想着便把覃塘柯小心放到他的大软床上。
房间里的窗开着,呼呼――的风刮进来让张粟泳撇了撇嘴,她拿过床上的被子为覃塘柯盖好,便想去关上窗……
一只滚热的手却拉住了她。
“别走……”睡在床上的覃塘柯闭着眼,嘴里低喃着。
张粟泳侧头看着他,手试着抽开:“我去关窗啦。”
然而覃塘柯似乎没听到她说什么,依旧死死的抓着张粟泳肉白的手不放。
无奈,张粟泳只好转过身子去哄他:“覃塘柯,我就去一会,一会好不好?”
也许生病的人总会想潜意识抓住什么东西吧,她这样想着。
“乖……”抓着自己的手松了一些,张粟泳笑着弯腰拍了拍覃塘柯的额前刘海,碎碎刘海与长睫毛混在一起,睫毛不浓密却很长,一颤一颤的看得张粟泳有一阵发愣。
其实覃塘柯属于那种咋一看不帅,细看却很耐看的可爱类型。
和许哲晨完全不同的类型。